“最近程总很忙吧。”去晚宴的路上，她当然不会放过旁敲侧击的机会。 “她不会来，你别等了。”一个声音强势打断她的话，然后一把将手机抢过去挂断了电话。

“我……我听说A市最有名的私家侦探都在你的手下，想要借一个来用用，可以吗？” 哎，她已经不纠缠他了，这些事干嘛还通知她。

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？”程子同问。 “程总挺喜欢参加这类的会议，”祁太太告诉她，“既是聚会又可以谈生意。”

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 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
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 开电脑，又更改起程序来。

“这个程奕鸣，不简单啊。”听符媛儿说完，严妍发出一句这样的感慨。 所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很多，发短信的人，一定是一个既懂得技术，又知道她私生活情况的人。